猫猫子

讲一个不仅沙雕还齁甜的故事

【鸣佐】今天也在为鸣佐的绝美爱情而哭泣!


不同世界观下的相遇:ABO、校园pa……

脑洞集合,想哪写哪



【abo】家暴

A鸣X后天改造O佐

 

空气中布满了厚重黏腻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味道。


这味道闻着奇异,初闻像是从滚烫枪管里逸散出的火药生硝气,激的人喉头不由生出几分铁锈味,再细细闻下去时却是隐隐带上了几分清冷的苦木香,不甜不腻,却是生了钩子,像那人上挑眼尾沾上的一抹红痕,直引得人心甘情愿沉沉坠入迷蒙艳色的幻境。


这味道是佐助的信息素。


一室浓稠的暗色妥帖细致的包裹着床上蜷着的人,鸣人站在暗处,苍蓝色的眼睛略过光影,身体紧绷的像是黑夜中死死守着猎物伺机而动的猛兽。


“你后悔了?”


鸣人舔了舔干涩开裂的嘴角,两天前被佐助毫不留情重砸在腹部的淤痕还在隐隐作痛。


蜷缩在床上的人没有回应,事实上他早已被鸣人刻意诱发的热潮期熏染的头脑昏胀,手脚发软,唯有死死拽紧身下柔软微凉的织物才能抑住即将突破喉头的呻吟。


鸣人低低笑了起来,他上前一手握住佐助纤细的脚腕将人从凌乱的被窝中拖了出来。佐助陷在热潮期的骨肉都浸透了热气,猝然被人冰凉的手一激,竟是短暂的清醒了过来。


“鸣人……”佐助皱紧了眉头,眼眶里蓄满了热意熏腾的水汽,在一室暗色里一时看不清人影“你闹够了吗?”


他两天前被鸣人收了抑制剂,束着手臂强行诱发了热潮期后锁进了这间房,整整两天他被热潮裹挟着一次次在情///海里浮沉,又苦于抒发不能,整个人被折磨的近乎失了理智,只能咬紧被单蜷成一团,在自己浓腻的信息素里发抖。


“佐助”鸣人俯下身来,强行将佐助蜷成一团的身子打开吻了上去,金色的发丝蹭过佐助唇角,佐助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我不会放了你的。”


“唔——!”鸣人细细吻过佐助耳垂,顺着他细腻冷白的肌理一路厮磨至后颈腺体,在悄然放出信息素使佐助稍稍安抚下来后,猛的刺穿了他的腺体。佐助被突然的标记激的眼前发白,下意识的含住了嘴边的金色发丝,闷哼出声。


临时标记完成后,被情///欲折磨了整整两天的神经缓了下来,理智回归后,佐助终于能短暂的喘口气,他伸手搭在鸣人肩上,像一个推开或是揽近的姿势


“你这个疯子。”


烟草和苦木香紧紧纠缠在一起,鸣人伸手扣住了佐助的手腕,再一次倾身狠狠撞上了佐助的嘴唇。两人像是野兽般互相撕咬,冰凉的唇和满带血腥味的舌尽力纠缠,毫不在意身上伤口传来的痛楚。


“早在你一个人进实验室后,我就疯了。”鸣人用手抚上佐助的脸,眼睛里是比夜色还浓稠的黑“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佐助勾起嘴角,上挑的眼尾被情欲熏染成樱花般的绯色,漆黑的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他一把勾住鸣人,将尖锐的牙齿刺入鸣人后颈


“我不会走的,毕竟我们是”


“共犯。”




【天朝校园pa 】恋爱总是兵荒马乱

学弟鸣×学长佐  阴差阳错狗血恋爱剧

 


世界上最适合追剧睡觉打游戏的地方在哪?


当然是冬暖夏凉靠窗听风的校园图书馆了。鸣人一手揉着打了一上午游戏而酸涩的眼睛一手提着单肩背包走出图书馆,只觉得明日的马哲被安排的明明白白,难逃一挂。


他长长叹了口气,呼出的热气被冷风一吹就变成绸白的小水雾弥散在空中——又到了大学僧最难捱的期末季了。


在去食堂的路上遇到了组团火急火燎往校外狂冲的室友,一个个面红耳赤活像被人抢了女友带了有颜色的帽子去捉奸的模样。鸣人看的一愣,条件反射拉住了跑在最后的犬冢牙:“你们跑那么快干什么去啊?”


犬冢牙一把挣脱了鸣人,边追上大部队边头也不回的答“去打架给绿帽找场子,你也快来!!”


不愧是校球队种子选手,一句话话音还没落下,犬冢丸整个人都窜出十米远了。鸣人打了一上午游戏的脑子有点懵,犬冢牙的话被冬季的风吹得断断续续窜进他还不清醒的大脑,他愣在原地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


“去打……蛋冒花汤?”


看着已经跑得背影都消失的舍友们,鸣人顶着一脑袋问号不明白为什么室友们会为了打蛋花汤跑出捉奸的气势。但脑子里仅有的马哲知识点告诉鸣人,跟着大部队终归差不了。


于是鸣人也火急火燎的回宿舍放下书包,拿着饭盒就准备一个急速冲刺,冲到宿舍门口又觉得不对,回来把床边的暖壶也带上了。他边跑边想“这得是什么神仙蛋花汤,才能让犬冢牙他们一个个跟火烧屁股似的,不行,多带个暖壶我等会得多打点。”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鸣人一手拿着饭盒一手提着暖壶,越过躺在地上连声哀唤的人与包围中心孑然而立的黑发青年对上了视线。


冷风呼呼的吹过巷口,也彻底吹醒了他懵成浆糊的脑子。


黑发青年拿着比风还冷几分的眼神打量着他,他立马打了个激灵,刚准备开口说话就被人打断了。


“鸣人,就是他!就是他绿了佐井——”犬冢牙抬头看到鸣人,话说到一半却惊诧的拐了弯“卧槽!你拿饭盒水壶干嘛呢!?”


感受到黑发青年目光也落到了他手中的饭盒暖壶上,鸣人僵直着脊背,觉得必须要说点什么打破这古怪的氛围“额……”他举起了手中的饭盒,对着青年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要一起去打个蛋花汤吗我说?”


要命!


鸣人口中泛苦,觉得自己像是秋风里瑟瑟发抖的小黄花,马上就会被对面青年暴起扣杀。佐助沉默的收回看着鸣人的视线,回身捡起落在旁边的背包,跨过躺了一地的人擦着鸣人肩膀离开了小巷。


这是他们的初遇。


但鸣人没想到他们的再遇会来的如此之快。

 


-tbc-


总有一天我要写出一个敏感词也没有的豪车

想要评论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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